在多纳特罗教授的身后响了起来，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多纳特罗教授的恐慌。
一个人在绝望的情况下，不是一个良好的情报获取对象。
有时候，还是要给他一点甜头的。
“教授。”
右手轻轻地按在多纳特罗教授的右肩膀上，教授却像是触了电一般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我们可以谈一谈你现在的胜率。”
“没有胜率，胜率不存在的，我怎么可能赢！”
多纳特罗教授焦躁地低声啜泣了起来，他如此的模样简直让顾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教授一向都是个稳重残忍的智者才对啊，虽然偶尔愚蠢了几把，但是还没有到现在的地步……
在演戏嘛？
“演得不错，收声吧。”
果然，柳梦潮的声音冷冷地在多纳特罗教授的身后响了起来。
“我对看穿一个老男人的脑子没有任何兴趣，不要让你在我面前跟没有穿衣服一样空空荡荡，至少给我打起点精神，稍稍娱乐我吧。”
娱乐你？
多纳特罗教授猛地转过头，梗着脖子，昂首和身后的柳梦潮对视着。
他越是看，脸上的笑容越是茂盛……
最后，无数地笑容终于像是暴风雨一样，在多纳特罗教授的脸上泛滥起来。
“你不是真正的柳梦潮！”
话音一落，多纳特罗教授从地上跳了起来。
虽然刀剑神域世界里面没有汗水，不过顾村已经能够感觉到多纳特罗教授身上的疲惫了，他眼角低垂，嘴唇半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多呼吸一点空气似地。
疲惫，不，应该说是惊吓过度之后，教授终于缓过来了，能够以常人的思维进行思考了吧？
顾村眯着眼睛，在多纳特罗教授身上打量着。
“傻眼了吧！”
多纳特罗教授几乎唱起了歌来，声音都开始上扬了起来。
“我见过真正的柳梦潮，那个恐怖的玩弄人心的恶魔，他虽然恐怖，但是……但是……”多纳特罗教授缓缓地转过身，直面着自己的恐惧，“绝对不像你这么弱！”
“哦？”
柳梦潮眉毛一扬。
多纳特罗教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有趣，你脸上的表情居然是真的，”柳梦潮嘴角玩味地翘着，“你刚刚居然说了真话，看来你很有自信嘛，教授。”
能够看穿我的表情！？
不不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真的柳梦潮不是这样的！
多纳特罗教授转过身，直接奔到了顾村的面前，大叫了起来。
“你还能怎么做！你击不倒我，吓不倒我！我多纳特罗教授，无所畏惧！”
顾村吃惊地看着多纳特罗教授脸上的颜艺，他还是第一次能够见识到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丰富到足以成为表情包的地步。
叹为观止……
“教授，你确实猜对了。”
顾村轻声说道，视线中的多纳特罗教授立刻狂喜了起来。
看来柳梦潮确实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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