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一般。
“你明明知道这个游戏有危险！你明明知道明日奈会玩这个游戏！你明明知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结城浩一郎手一松，顾村便落了下来。
“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却让我的妹妹去冒险？你……”结城浩一郎俯下了身来，几乎贴着顾村的脸，一字一句咬着牙，“是从地狱里面爬回来的吗？”
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吗？
顾村坐在地上，默默地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说中了？”
结城浩一郎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顾村只是偶尔知道刀剑神域这款游戏，也正是恰好，自己的妹妹也玩这款游戏而已。
一切都是如此罢了。
只是……
“我叫神代凛通知你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你的反应了。”顾村嘴角轻轻一咧，却感觉有些疼痛。刚刚结城浩一郎一拳把自己的嘴角撕裂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你和茅场晶彦一起都发了疯吗？”结城浩一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只是一个电话，你可以告诉我，这游戏有危险，不要让明日奈玩。你想自己去死，我会为你难过，可是……可是。”
结城浩一郎可是了半天，却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你现在让我的妹妹，陷入了随时会死亡的世界了，混蛋。”
结城浩一郎轻声地说着，眼泪却已经充盈在了他的眼眶里。对于他来说，妹妹虽然不是世界的全部，但也已经是绝大多数了。
结城浩一郎摇着头，嘴里轻声地叹息着，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能够说些什么。如果杀掉顾村，就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刺进顾村的胸膛里面。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样做快乐吗？”
结城浩一郎支吾着，却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想尽量从顾村的角度考虑，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沉默，像是空气一样，充盈在了顾村与结成浩一郎两人之间，就连呼吸都沾染着尴尬的恶臭，让人不能够自由地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村的声音才缓缓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响起。
“因为妹妹。”
顾村双手撑在地上，半仰着头，看着剥落了油漆的天花板，苦笑了起来。
“她不见了。”
顾村转过头，脸上的神色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在结城浩一郎看来，这样的表情却比自己刚刚的暴怒更加让人感觉到恐怖。
他感受不到顾村眼睛里面其他的情感，那是一双淡漠，甚至近乎无情的眼神。
“五年前如果我死在了维也纳，那么她应该被送进孤儿院，被人收养。”
顾村嘴角虽带着笑容，结城浩一郎却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他突然想起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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